的,池柠仿若看到了一只上一秒还在龇牙威胁,下一秒就耸拉尖耳朵,摇着尾巴讨好的大狗。
反差过大,她到嘴骂人的话都不好输出,憋得耳红面红。
就好比怒气攀升到最高点,差一毫米就可以爆发,结果对面的人突然彬彬有礼道歉,打得措手不及不说,继续生气不对,接受这个道歉吧,又好像吃了活苍蝇一样膈应人。
反正不舒服就对了!
让人不舒服他倒是独有一份!
“你还有两副面孔!”
讽刺着,推开人,池柠进了院子,‘霹啪啦’动作又快又大地甩上木门,心知这破木门是挡不住人,她还是这么做了。
掌心空空,崔行珏摩挲指尖残留香氛。
“不闹你了,睡吧,以后不要这么晚出门。”
看着木门,他讲道。
池柠没把他话放心上,冷着脸,拉开门,手伸了出去。
“竹篮还我!”
她辛辛苦苦捏的兔子形状肉包不能便宜这个双面怪。
崔行珏听话地递过竹篮,在池柠要拿住时,他忽然缩回手,理所应当,又专横地直视她讲道:
“我的。”
兔子形状肉包子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