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过脸来,掌心火辣辣麻疼,总的来说在还能承受小范围内。
崔行珏看着她一脸‘怎么不继续抽’的神色,鼻间无声叹了一下,放下手中干枝条。
“最后一下先欠着,以后莫再犯。”
带着薄茧的指腹揉了揉微红掌心。
总不能说,他自己心疼了吧。
教训小妻子像训自己的学生一样,恐怕他是第一人吧。
池柠缩回手,蹭了掌心弥留温热,阴暗腹诽不断。
不止桃晚晚,以后花晚晚,雨晚晚,但凡是女的,但凡是对他有意思的,她都要往他跟前送,不信他不动心。
男人嘛,色令昏君这道理她还是懂的!
得了应许可以出去,池柠大力掀开帘子,一刻都不想停留的踱步离去。
崔行珏扶着眉眼,无奈摇首。
想到池柠心里头给他取的各种绰号,没忍住喉间的哼笑。
“顽劣。”
含笑鼻音略重,如沙砾轻磨。
池柠前脚刚出营帐,桃晚晚就急色匆匆凑过来,上下仔细打量池柠一番,有点不敢相信她能平安无事,就连哭过的迹象都没有。
她是怎么做到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