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
崔行珏放下手中干枝条,精神不济地揉了把眉心。“身体有点不适。”
池柠嘴边的笑容都快要裂到耳边,俯视面色越发差的少年,拿起空碗往地上一掷。
“砰”响动,碗四分五裂,瓷片飞溅。
似被她的摔碗行径惊了一下,颓靡的崔行珏有几分艰难抬头,黝黑眸子爬起一层光泽色,如朦胧雾霾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他轻言,看起来有点迷糊了。
“手滑。”
看他如落水的老虎,半分杀伤力都没有,池柠光明正大扯着谎。
崔行珏又垂下了头,薄唇嚅嗫,没有声音,池柠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久久等不到桃晚晚进来,池柠暗叫不好。
那家伙不会是吓跑了吧?!
眼见崔行珏身上的药物正在发作,池柠着急了,想去把人找出来丢进营帐里,完成她计划中最关键一部分。
可是脚一抬,还没跨出半步,全身力气竟是在瞬间失个一干二净!
就连简简单单站都站不住,一阵天旋地转晕眩,热腾腾血气由脚底板急速窜上脑袋,她感觉五官都在发热至肿胀。
试图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