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滚沸热气越不舒服。
“听、听你……妈的话……”
想恶狠狠来一句,可吐出来的声音又软又娇。
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拖延时间,等桃晚晚过来,虽然很渺茫。
崔行珏眉梢淡淡一挑,有被她死到临头的反骨惊诧了那么一小下。
有点骨气,就是不多。
本想狠狠训她一顿,让她吃吃苦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,可看人都蜷缩起来,时不时发出像狗儿般的可怜呜咽,他想法改变了。
起身走过去把人抱起来,隔着薄衫,烫人温度会传染。
玄色衣领一紧,他垂眸看去,两只白皙小手紧紧攥住了衣裳,像抗拒推开,又像需要牢牢抓住,埋在颈窝的小脑袋不安分拱着。
崔行珏喉间忽然干涩,没有受伤的耳廓慢慢攀爬上红泽。
他低头,薄唇贴在怀里人的耳边。
从喉管里发出的声音又沉又哑。
“我该好好惩罚你。”
黑靴朝床边走去。
……
翌日。
营帐内。
池柠额上青筋隐隐浮动,昨日的被褥不知几时焕然一新。
她坐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