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进车夫嘴里。
做完一切,她艰难往外移动,好不容易抓住缰绳,她尝试要勒停下乱奔的马儿,谁料马儿似发了疯,怎么勒都停不下来。
池柠耳边“嗡嗡”长鸣和各种连绵不绝怒骂、诅咒,还有哭喊。
一路上撞翻不少摊子,别说老百姓们哭了,她也想哭!
双手火辣辣的疼,掌心被粗粝缰绳磨得出了血。
在她犹豫要不要跳下马车时,木制车顶忽然传来“咚”的轻响,一道浅青修长高大,却不粗犷的身影落在了马背上,抓住一半缰绳,发力一攥,手背明晰青筋凸起。
无章法乱奔跑的马儿被勒得生疼,前蹄往后扬,一声撕裂的长啸,终于停了下来,结束这场荒诞又戏剧的奔腾。
终于,停下来了……
池柠绷紧的后背一放松,四肢百骸立即传来各种痛感,紧紧抓着缰绳的双手渗出滴滴血珠。
坐在马背上的身影回首,眼底充满余惊。
“没事吧?”
男人很年轻,大致二十岁出头,墨色垂直的发,英挺剑眉,含着点点润色的黑眸。
“没、没事!”池柠还有些惊魂未定,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呆。
换在星际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