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冰冷的目光扫在伏恪的脸上,隐隐有点刺痛。
“姑娘,能不能先收了剑。”伏恪试探地问了一下,转头看向女子,女子经过一夜也是有所好转,脸上的气色也恢复了不少,但仍是很虚弱,躺在地上,气息不平稳,脸色冰冷。
“姓名。”女子声音柔和,但带着冰冷和命令,给人一种冰冷,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。
“这个距离以你目前的能力也够呛吧,还是省点极能吧。”伏恪解释道。
“姓名。”女子重复了一遍,语气冰冷,就像审问犯人一样。
“伏恪。”伏恪内心有点不高兴,但脸上没表露出来,仍旧是客客气气,“姑娘,若我真有歹意,也不会救你了。这一点,姑娘该还是....”
“学校。”话没说完,又被女子打断。
“垠东高级中学。”伏恪回答道,得了,你爱问啥问啥。
“嘡啷啷”伏恪的脖子上架着的剑突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,伏恪急忙回过头来,发现女子的状态顿时变得很差,胸口的伤又裂出了口子,鲜血浸透了包扎伤口的绷带,女子不停的咳嗽着,好在没有咯血。脸上仅有的血丝也消失,惨白无力。
伏恪无语了,说了又不听,非要强行运转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