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父,我不是让你多休息吗,你现在的病情还是很严重。在稀有的药草还没有带回来之前,你都不能经常下床。”
孙羽当即交代着,他倒不是心疼陈贤达什么。
只是陈贤达要是出了问题,陈凝云一定会彻夜痛哭的睡不着觉。
陈凝云若是睡不着觉,作为夫君的孙羽则也睡不着。
“哼,老夫一把年纪,死就死了。但是你不一样,凝儿既然嫁给了你,你就要照顾她一辈子,怎么能不重视官场上的事情!”
“官场不是打打杀杀,官场是人情世故!你这样下去,迟早被他人在后面捅刀子。”
呵呵。
孙羽干笑着,谁敢给自己捅刀子。
给他捅过刀子的人,现在基本上都死了。
紧接着陈贤达皱着眉头,忍着疲惫的身子,一屁股坐在了孙羽身旁不远处的凳子上。
他又开始教导起孙羽如何为官。
“老夫当年就是因为没有同流合污,才导致今日落得凄惨境地。按理说,你小子不应该和老夫一个性格。”
“我可听说你是大秦陛下面前的红人,手段高明又心肠狠辣。”
陈贤达此刻说的也不知道是夸赞还是批评。
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