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嘿……”
“嘿嘿嘿嘿嘿嘿……“
“你忘记你自己的使命了吗……”
“来吧,回归我的怀抱……”
“芬格尔!”
京都市。
某处民宿区。
吴良猛地睁开双眼,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,至于他刚刚酣睡的床铺,早已经被汗水浸湿,就像是一个新生儿刚刚尿过床一样。
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心有余悸的喝了口杯中过夜的苦茶,心情也是慢慢的平复了下来。
玛德!
又做噩梦了!
这段时间不知道是怎么了?总会重复做同一个梦,而且梦境里面总会有一个穿着绿色长袍,长的尖嘴猴腮的猥琐白人,和自己说一些不明所以的话,听的自己头都大了。
按老一辈的人来说,如果频繁的做同一个噩梦,肯定是在预示着什么。
但是作为一名接受过系统和先进教育的医学生,吴良是坚定的无神论者,自然是不会信什么鬼神之说。
从科学的角度来讲,做梦也只是对于某件事情有着刺激性反应,因此也会带有碎片化的特点。
但是,这连续一个月做一模一样的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