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俐,能跑能跳,精力充沛,完全可以胜任这次招待任务。
“大齐那些木头桩子还会提问?”盛向浔曾经去过大齐游学,在那里也住过一年半载,多多少少也清楚那里的风气。
大齐的女子自幼裹脚不说,从生下来就住在绣楼之上,整日里缩在屋中不见天光,下楼是不可能的,吃饭喝水自有人送上;究其一生唯一能走出阁楼的机会就是嫁人了,可是那不过是从一层楼换到另一层楼里关着而已。
“不识字,许是有人会教些礼仪?谁知道呢!连笼中鸟雀都远远不如,您认为她们能有想法儿?还提问!”盛向浔觉得他去过一次大齐之后,心里都有阴影了,根本不想自家女儿接触那里出来的人。
“她们没有自己想法儿,还不会复述么!”盛国公翻翻眼,觉得这儿子有点傻,“你以为陛下是想给谁看呢?”
“这……”盛向浔明白了,“您是怕其他侄女儿在男子面前说话,吓到大齐贵女?”
“我是怕大齐的那帮小子听不进去!他们固守旧规,只怕面上不敢显露出来,心里对六岁以上的女童当众发言心存芥蒂。”
盛国公揉了揉头:“好啦,该说的都跟你说了,你多用些心,这些天好好教教九娘说话,我记得这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