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国公夫人看着姜二丫,眨了眨眼。你不是乡下小丫头吗?不是才刚发迹吗?不是把挣来的钱全拿去买田地了吗?
姜二丫笑着解释道:“大庆国的琉璃,是我给的方子造出来的。
进京替皇上督办琉璃厂的赵文昌和他带去的那些工匠,都是我徒弟。
清江县造出来的那批琉璃,赵文远赵大司空替我卖了,分了我三成的纯利润。
这两万两,是我孝敬曾外祖母的,您收着吧。”
定国公夫人感叹,“原来我家二丫这么有本事,单靠你自己,就成小富婆了啊!但是你这银子,我不能收。”
姜二丫皱起了眉头,道:“您若是不收这些银子,那您给我和我爹买的东西,我们也不会收的。
您知道我爹之前为什么不想认亲吗?
他怕那些规矩,也怕别人以为他是看上了定国公府和永安侯府权与钱,所以才攀附上去的。
倘若您一味的给予,不让我们回报,他心里又该不平衡了。”
定国公夫人说道:“他本就是两府的子孙后代,就算找上门去,也是‘回家’,怎么能说是‘攀附’呢?”
姜二丫笑了笑,道:“理是这个理没错,但架不住我爹他非要往这个方向上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