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。
可是,他却没有立即去挑马,反倒看着坑底的死人堆发呆。
姜二丫顿了顿,小心地问萧星河:“你,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?”
虽然她坑杀的这些都是大庆的敌人,但一下子坑杀了五千人,这个数量还是很吓人的。
萧星河会不会因此害怕她?
“你多虑了”,萧星河摇了摇头,伸手扶住姜二丫的双肩,把她揽入怀中。
他继续说道:“我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。
我从前是大庆的小晋王,是锦鳞卫的总指挥使,是皇伯父手中的一把刀。
我也曾走过尸山血海。
我的双手上,也沾染过别人温热的血液。
有些人,甚至是无辜的。
只是皇伯父觉得他们该死,他们便死了……
这样的我,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怜惜敌人性命的蠢货呢?
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。
我刚刚是在想,这些人几秒内毙命,连死亡的痛苦都不曾好好体会过,死的未免太过容易了些。
尤其是这个花不脱脱。
他在西戎的武将之中,并不是最厉害的。但他却是最凶残的。
他和他的部下有一个特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