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者为王、败者为寇,这才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”
萧景元瞪了沐副将一眼,又转头对曹将军道:“当今圣上只让你们驻守青阳县,并没有让你们主动去攻打西戎军。
你们不顾圣上的命令,是想造反吗?”
曹将军翻了个白眼,道:“世子爷不必急着往我头上扣罪名,我对圣上忠心耿耿,圣上若是怀疑我的忠诚,便不会派我来驻守西部防线。”
萧景元噎了噎,又道:“若是因为你们今晚的行动,引发了大庆和西戎更大的冲突,这个责任,你们担当得起吗?
西戎王本就有意挑起两国战争,扰边的次数已经越来越频繁了。
你们这么做,岂不是正好给了他发动大规模战争的借口?”
曹将军把花不脱脱的人头往萧景元面前一丢,道:“事已至此,今晚打或不打,西戎王都有借口扩大战争规模了。
除非,世子爷您有起死回生之术,能把花不脱脱的人头接回去,让他重新喘气。”
冷不丁被甩了一个乌青青、血糊糊的人头,萧景元吓得往后一仰,从凳子上掉了下去。
他身边的几个狗腿子立即将他扶住,问道:“世子爷,您没事儿吧?”
曹将军和沐副将等人丢下啥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