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的裤脚。
她也懒得计较君末话里的漏洞,不想月兑就不月兑吧!她尊重病人的意愿。
虽然有衣服阻挡,但萧酒的手。并没有按。错一个穴位。
不到一分钟,君末就后悔了。
随着他的腿疼痛感越来越清晰,不一会儿,腿上就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。就算是隔着一层布料,也没能减轻一分。
随着这种感觉而来的,就是那难言的地方。
连续七天的忍耐,他以为今天穿着衣服应该会好一些,结果却比之前更让他煎熬。
这些天,每天这个时候,他即期待,又担忧。
谁都不知道,他忍的有多辛苦。
他都不知道多少次庆幸,萧酒眼睛看不到。
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君末只能找点话和萧酒说。
“上学后,就不要再给人治病了。之前那些治好的病人,回去后不小心说漏了嘴,很多人联系我,要求过来找你医治。有些人,都是一些不择手段之人。我担心他们打听到你,会对你不利。让君无直接取消继续寻找病患。你要想,等你有时间,我带你去其它城市。”
“好。”
萧酒果断的答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