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显出几分颓唐。
男色优越,几个女人忍不住过来搭讪,可见他连基本的招呼都不回应,也只能讪讪地离开。
一分酒意上涌,一分欲盖弥彰,交合成言语上的放纵。
秦尧之又一杯见底,却不放开杯子,拇指沿着杯壁来回摩挲,忽然问:“她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沈闻博正在发短信安抚刚才的女人们,闻言抬头,“什么她?”
“别装模作样的,你知道我说的是谁。”
沈闻博顿住,放下手机。
“我一直在想,你会什么时候开口问我。”
“说来也可笑,我们认识十多年了,我自认比较了解你,可是当年你跟顾夏交往的事,我也是直到你们分手了才知道,我其实很好奇……你们是怎么做到滴水不漏的?”
秦尧之没有知己。
沈闻博心知肚明,自己充其量是占了两家有交情、认识久的原因,才算得上是个能跟秦尧之说得上话的人。
秦尧之从小就智商卓绝,性格冷淡,独来独往惯了,同龄人都在上大学的年纪,他已经早早修完了学分,进入父亲的公司,主导了几次融资,将濒临破产的企业转危为安。
这样一个住在神坛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