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这几天绞尽脑汁,坐立不安,就是为了得到一个住处,安身立命罢了。
他这儿,说来也是凭着他的自愿,她并没有半点强迫他的地方。
本来是一个屋檐下的人,却跟陌生人一样,在大街上遇到,也不是一起来的,傅言不知道怎么开口打招呼,再加上这两天接连受挫,她一点心情都没有。
傅言就当做是没有看见人,直接就走了。
慕定安:“——”
他还以为,傅言再怎么样都会跟他打个招呼,可她就当没他这个人似的。
男人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,这里还剩下最后一个包子,他三下五除二给吃了个干净。
傅言又问了几家,没有住的地方,有铺子租也可以,晚上搭个床就能睡,可那些闲置的铺子也被抢得一干二净。
她在街头的那一块荒草堆上坐了一会,神色颇为无奈。
慕定安出来喝水正好看到,像傅言这样坚韧的性子,是不会轻易向现实低头,可是现在看来,她也很失望。
就在赶集后的第二天大道彻底通了,很多人都涌来这个小镇子,想要找到一个落脚处,是不像想象那样简单,
不知道为什么,慕定安心里面同时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