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松了一口气,不过一看,屋檐上又落了几颗鸟屎。
院门口有人进来,是慕定安。
原本以为,慕定安要傍晚才回来,没想到这才一个时辰多一点。
傅言眨了眨眼睛:“这么快?”
“没说我要打铁。”慕定安看一眼屋檐:“那些鸟又回来了?”
他就想着那些鸟肯定会再来骚扰。
“嗯,把屋檐上那些粪便清理一下。”
傅言一边拨弄着院中晒着的药材边说,她也不是想着指使慕定安,她爬不上去。
今天她打算休息,天天往山上跑,她这副身体哪里承受得了,怕是年纪轻轻就要落下劳损,人如果疲于奔命,最后钱挣到了,却没了健康,又谈何享受呢。
慕定安嘴角抽搐了一下,那群死鸟,碰到了,他一只都不留。
一个掠身,点踏过院墙,接着又落到了屋檐上,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。
傅言心里面又想,有这么一个男人在身边,真是管用。
这个下午的时间,她在一本空白的车子上书写疾病和药材分类,常见病的药材大部分都已经采过了一道,那些特殊的病,以及疑难杂症,她要进行一个详细的记录,方便对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