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时候维护她的缘故吗?
这样的招数实在是无聊又愚蠢。
吃过饭后,傅言正要上山,看到一个人杵在门口,有些怯生生,是个十四岁左右的丫头,身上的衣服这里一块补丁那里一块,秀丽的脸上也起皮干裂,头发用破布栓了,即便寒酸,可是整个人干干净净的,
傅言瞧着她有点面熟,大概是一个村子里的,打过照面。
仔细一想,好像名叫英兰,父亲早就死了,几兄弟又分了家,孤儿寡母相依为命,是这个村子里过得最惨的一家,总是被人欺凌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她问。
心想应该是日子过不下去了,来跟她讨点口粮。
“姐姐,我,我想问你这儿有没有活儿给我做。”英兰嗫嚅着:“我娘病了,起不来,要买药看病。”
“我家是盖房子,不过都是重活,干活的都是些汉子,你这样单薄,怕是吃不消。”傅言柔声说:“你娘病了,把她带到这里看病,医药费先欠着,我这儿收费也不高。”
“昨天大伯才送了药过来,药暂时够吃,只是吃完了要买,所以我想找活儿做,先攒点钱,以后方便。”
傅言想了想:“这样吧,你把这些药材都碾成药粉,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