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顾时宁的脚步欢快而轻盈。
“彻,我怀孕了。”
鲜艳的玫瑰丛中漏出半截白色裙角,同时传出一道温柔女声。
顾时宁轻盈的脚步猛地一滞,嘴角的笑也接着僵住了。
这道声音她只听过一次,但怎么也不会忘记,是大叔年少时的白月光。
她不是出国了吗?什么时候回来的?
还怀孕了?谁的孩子?
“你会如愿嫁给他的,我都安排好了,你放心。”
是霍亦彻低沉如贝斯的嗓音。
“那你呢,你真的要娶她吗?你爱她吗?”
花园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顾时宁的心也紧紧揪起,七年间她从未听过他说爱自己,哪怕是在床上最沉沦的时候。
这一次呢?会有例外吗?
毕竟明天他们就要共同步入婚姻殿堂了呀。
如果他不爱自己,又怎么会娶自己?
半响,男人再次开口。
“我应该负责。”
霍亦彻的目光落在女人脖颈间的白玉月牙项链上,思绪有些飘忽。
这条项链自幼时他们见面起,应当陪了她十几年了吧,红绳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