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时宁,你大可不必这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霍亦彻闭眼揉了揉发胀的额角,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。
“我小人之心?”
顾时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。
“霍亦彻,是你负心在前,现在就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!”
霍亦彻却被一下子激怒了。
“我没有资格?那谁有资格?那个狗男人?”
他上前一步,还想要抓住顾时宁,却被顾时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打开,骨节分明的手上顿时一道显眼的红印。
顾时宁也气晕了头,开始故意挑衅霍亦彻。
“自然是我孩子的父亲有资格!”
对啊,她都有孩子。
呵呵。
霍亦彻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。
顾时宁冷眼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男人,心里越发的如坠冰窖。
五年前没有摊开的伤口,没有想到现如今撕扯开来,还是这么的痛。
不想再在这个熟悉的环境中逗留下去,顾时宁拿起床头放着的外套和小包,又一把夺过了男人手里的手机,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。
结果刚下楼梯,就正面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