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这犯人的跟前,嘴角弧度持续扩大,状作不知该如何是好,无奈道:“刘老爷,您这又是何必呢,看在您是本家的份上,我都给您手下留情了。”
他嘴上说着顾念留情,手上却将银针的一头在小瓶子里蘸了蘸,然后伸到那刘老爷的眼前晃了晃。
吐出来的话也十分残酷,他道:“您可要知道,这进了咱们锦衣卫的牢房,想死都难啊。”虽然这话有些打脸,毕竟前几天就有人死了,但同样的错误自然是不会犯第二次。
轻轻用银针将刘老爷洁白的下巴抬起来,对上那不聚焦的眼神,他有些不赞同的摇摇头,继续说道:“您这要是招了,就能少吃点苦头,咱们还不会传唤您的宝贝儿子和家人;可您要是不招,不仅您的全家马上就要被人灭口,在下还能保证,您的余生,就不止这点‘享受’了。”
银针挪移,绕圈圈,似乎是想在这满是伤口的身体上寻找合适的位置,他挑了挑眉,一脸可惜:“您说,这聪明人,怎么就不知道如何选择呢。”
那刘老爷眼珠子转了转,看着那微微反光的银针,有短暂的沉默。
最后闭上眼睛,有些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:“你问!”
“诶呀,这跟聪明人讲话就是舒服。”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