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绿叶,这古封城只有小老儿一人。”刘老爷撇过头去,不去看他。
“是吗?刘老爷既然不想聊这个,那咱们就换一个话题。”刘往善解人意的说道。
突然他将自己的脸凑到刘老爷撇过去的脸前,一字一顿,认真问道:“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?杀了一县父母官,悬其头颅于城门口大胆挑衅之后,竟然还敢在锦衣卫的眼皮底下继续逗留,图谋是肯定不小吧?”
刘老爷又沉默了,最后竟然笑道:“刘大人说笑了,小老儿区区一枚棋子,哪有资格知道这等图谋。本来是有机会知道的,这不还没开始说呢,就被您和众位锦衣卫的大人打断了吗?”
刘往眯起眼睛,银针又开始从瓶子里拿出来,有些危险的冷笑道:“刘老爷,您这招了,又没有完全招,这可让我拿您如何是好?虚虚实实,真真假假,避重就轻,您跟我们玩这套,这样可不行,您不诚实啊。
想来您今天是有些昏了头,不过没关系,在这牢房里,您有的是机会清醒。”
说着,手里的银针毫不留情,迅速一把狠狠插在刘老爷胸口一处血淋淋的伤口上,然后又拔了出来。
刘老爷顿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声,眼睛赤红,呼吸急促,手脚蜷缩,在刑架上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