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透光,这里太昏暗、压抑了。
哪知却被那醉酒朦胧的人儿一把扑过来抱住,还不等他反应什么,那人带着哭腔和醉意的声音就从怀里闷闷传来:“她死了,呜呜,花容儿,久久死了,死了,我的久久死了……”
怀里的人不断重复着话语,从大声嚎哭到语无伦次再到小声呜呜咽咽。
泪水不断汹涌,很快将花泽厉身前的一片衣裳沾湿。
‘用情,深至于斯么。’
花泽厉咬着唇,两只手抬在吕迟的后背举着,有些呆呆的,又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啊景,在他的印象里,啊景一向是光风霁月,温文儒雅,待人如同春风拂面的谦谦君子。
该是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
可如今,这副心伤颓丧,失魂落魄的模样,也是从未见过的啊景。
花泽厉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,他想将手落在吕迟的背拍一拍,哪怕是只能给一点安慰也好。
却是这时吕迟一把将他推开,仰着头,大声笑起来,
“啊哈哈,那我这些年的努力,又算什么?既然都留不住,既然都是一场笑话,我又何必……”
他猛的向后倒去,花泽厉想去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