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这样盯着人家直笑,这才搞得林含更加不好意思,更加静不下心。
林含的师父虽然能理解林含这一张白纸的纯情心理,但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,便是大声咳嗽地提醒了林含一句:
“咳咳!
小含,身为医者,应对病患一视同仁,无论男女。
心无杂念,则自然心静。”
“是,师父!”
林含大声回应着,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,好似要借此一扫方才的慌张与杂念,重新定神诊脉。
林小芭见此又想笑林含的可爱,但她嘴角才一上扬,余光就瞥见了林含的师父居高临下地在一旁恶狠狠地瞪她,她便吓得收起了笑容,立刻正襟危坐,跟着正经起来。
没有了林小芭的干扰,林含很快就下了判断:
“师父,林姑娘的脉象并没有大异常,只是有些虚浮,我想应是林姑娘这几日受了些寒气的缘故。”
林含说罢,林含的师父便是坐在桌旁,摸了摸林小芭的脉象再去评判林含的诊断是对是错。
“……嗯,想不到你这毛丫头,看着瘦小,身子倒是不错,体温不寒,很适合生养。”
林含的师父一边号脉,一边神色平淡地语出惊人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