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院内一张躺椅上,边晒太阳边翻看手中那不知看过多少次的卷宗。
“六爷。”
赵守眼含担忧的看向眼圈微黑的许奕。
“怎么了?”
许奕翻了个身,头也未回的开口询问道。
“六爷,这卷宗您都已经看过好多遍了。”
“还没有头绪吗?”
赵守提着铜壶走向躺椅,端起铜壶朝着躺椅旁小木桌上的茶壶倒去。
这几日,庐山云雾的消耗量明显超出先前。
“书读百遍,其义自见,这卷宗亦是如此。”
许奕缓缓起身,端起小木桌上的茶盏一口饮尽。
三天时间里面,许奕看了不知多少遍卷宗。
一开始一些并未注意的细节,也在这三天时间里面逐渐浮现。
至少,现在的许奕要远比三天前的许奕更加的胸有成竹。
“那,六爷对这次赈灾有没有信心?”
赵守放下铜壶,再度为许奕冷上一杯庐山云雾。
“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。”
“一切还要等走出宗正寺才能知晓。”
卷宗终究是他人书写,在没有亲眼见证的情况下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