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在宗正寺内。”
许镇将手中的白玉板高高举起,遮住了自己的面颊。
对上恭敬之余,又使人无法看清他的脸色。
“陛下,臣认为晋王此言有待考证。”
原本默默吃瓜的李光利在六皇子许奕五个大字一出之后,便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吃瓜了。
“其一,六皇子于幽宁院生活八年,期间未有大儒进出教导,臣不知晋王殿下所言的才华从何而来。”
“其二,六皇子至今仍是戴罪之身,戴罪之身能够参与祭天大典,能够参与参与朝会,已然是陛下格外开恩可。”
“其三,赈灾一事关乎整个关中百姓的生死存亡,着实不能有丝毫马虎,非是臣不相信晋王的眼光,而是,此事着实马虎不得。”
李光利侃侃而谈,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许奕戴罪之身、赈灾不得马虎。
若论当今天下,谁最见不得许奕好,首当其冲的便是这李光利。
“陛下,李大将军此言差矣。”
“谁说未有大儒便不能自学成才?”
“谁说戴罪之身便不能戴罪立功?”
许镇转身看向李光利,眼神丝毫不让。
“陛下,臣至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