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那仆从真的收受了张成林以及三班六房的贿赂?”
秦福平看似话语平静,实则暗藏锋芒。
简简单单地监察使三个字,既表明了自己前来的合理性。
又为这件事定下了一个公事公办的基调。
许奕心中了然开口说道:“不知,但我知道,我仆从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。”
话音落罢。
常水荣面色铁青道:“六皇子,刑部来人,你还敢信口雌黄、颠倒黑白?你那仆从有没有收受贿赂,唤出来一辩便知。”
“现如今人证物证齐全,六皇子却迟迟不肯让你那仆从出来对质,莫非,六皇子是怕了?”
许奕看向常水荣冷笑道:“本官行得正、坐得端,仰不愧天、俯不愧地,何惧之有?”
常水荣寸步不让道:“既然六皇子行得正、坐得端,那何不让那赵守出来与张成林对峙一番?”
许奕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:“对峙可以,但不是现在,我那仆从今日一早便出了门,想要对峙需待他回来。”
“哼!”常水荣冷哼一声质问道:“一早便出了门?六皇子寻借口也要寻一个说得过去的才是。”
“你说你那仆从出了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