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脸色变了,他不再愤怒,也不敢强词夺理,因为他不想回到那个阴冷潮湿的地牢。
那里没有任何保暖措施,常年漏风,任凭雨雪往里灌,哪有这里舒坦?
“诶!别啊!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为时已晚,一家人的愤怒在此刻被点燃了,就算今天不是因为一只鸡,明天也会因为别的事情而爆炸。
约瑟夫从身后拿出一副手铐铐住了父亲,将队长穆勒的话,换个方式重复给大家听:
“我们一直管脚下的土地叫fathernd,你真是毁了这个词语的含义!北境世世代代都是由父亲和儿子并肩守护的,责任从父亲的肩膀传到儿子的肩膀,传了一代又一代...”
“到了你这里,肩膀上只有吃喝嫖赌!你让我们这些当儿子的怎么接下来?”
坐在一旁的托马斯不知如何是好,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领主大人。
...
“跟我走吧!”约瑟夫将父亲拷好,抓着他走向门口。
此刻,坐在座位上,也是今天过生日的弟弟发话了:“看看别人家的父亲!我真羡慕加兰德一家,父亲带着儿子们一起工作!而我上识字课的时候,别人问我父亲是做什么的,我都不敢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