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李默书坐下,左明丘笑道:“小先生,天寒地冻的,可否讨杯酒吃?”
李默书道:“只一杯,酒少,可经不起这多人分。”
“哈哈,只一杯,只一杯。”
左明丘笑着接过,仰脖便干,可馋坏了其他人。
他伸手一抹,咂巴两下,脸上露出十分陶醉的神情,半晌才讶然道:“竟是和月楼的玉堂春!小先生,这碗酒可价值不菲啊!”
和月楼是燕都第一楼,玉堂春更是名满天下,一杯难求。
当年左明丘跟着大当家段千帆排了整整三天,才尝了一壶,至今回味无穷,却不想在这荒郊野岭再次喝到。
众镖师一听玉堂春大名,更是个个两眼放光。
李默书笑道:“前些时日路过燕都,顺道买了些,却是不多了。”
左明丘不禁再次打量起李默书来,玉堂春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。寻常客人即便排到,也只售一壶,绝不多卖,更别说带走了。
当年他为了多尝一口,差点与大当家翻脸。
一杯酒,勾起了陈年往事,左明丘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复又黯然神伤。
斯人已逝,世上再无千金镖局!
到底是老江湖,左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