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眼眸流光,失笑道:“从兄这话颇让人摸不着头脑,什么叫我意欲何为?”
刘蟠并不是一个拐弯抹角之人,直截了当地质问道:“今年以来,你犯下了多少逾矩之事?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?”
“果然还是引起了张羡的关注。”刘景心里暗叹一声,说实话这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,张羡除非瞎了才会对他诸多动作视而不见。面色如常道:“从兄此来想必不是自己的意思,是代府君而来?”
刘蟠点头承认,说道:“仲达,府君准备将你调离市井。”
刘景立刻面露“不悦”道:“我自认所作所为并没有逾矩的地方,府君居然怀疑我?真是让人大失所望。《易》曰:‘君子之道,或出或处,或默或语。’既然府君不信任我,我何不辞职归家,读书养志,以待明主?!”
刘蟠又好气又好笑,刘景这话颇有些诛心了,何谓辞职归家,以待明主?这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说张羡不是明主了?
刘蟠责道:“仲达,你也不要觉得有何委屈,你私购大舰,插手军伍,难道不是事实?”
刘景眉毛一挑,坚决不承认指控,出言反驳道:“我购大船,乃是为了贩货南北,至于插手军伍,更是无从谈起,我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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