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是他的故吏,为人又素来爱惜羽毛,看重名声,只要自己不过分逼迫,终不会反叛。
对于张羡的这个决定,桓阶、刘蟠先后表示了赞成,其他郡府大吏自然不会跳出来唱反调。即便是张怿,也没有提出异议。
桓阶又一次出列,说道“府君,而今北军虽遭败绩,可实力仍然强大,仅凭我们自己的力量,只能与其僵持,很难击败北军,当设法求援于外。”
张羡一脸平静地点点头,问道“我们该向谁求援呢?”
桓阶毫不犹豫道“我等为汉臣,自当求于国家。古人有言‘顺道者昌,逆德者亡。’司空曹公不以弱小,仗义而起,救朝廷之危,奉王命而讨有罪。法明国治,上下用命,有义必赏,无义必罚,可谓顺道矣。
刘景升自以为宗室,据有荆州,却不思为国家屏障,反而无故兴兵长沙,势虽大,却尽失江、湘之心,可谓逆德矣。
今曹公南破袁术、西灭李傕、东戮吕布,中原略定。府君何不举荆南三郡,派人前往许都,面见天子、曹公,表忠贞之心,告刘景升不德之罪,请求朝廷发兵荆州,以伸正义。”
“善。伯绪之言,深得我心。”张羡听罢抚掌而叹道。“仆虽久在荆南,亦心存朝廷,只是昔日天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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