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对严肃的做法予以了肯定,顿了一下,又道“只是……伯穆手段或许可再委婉一些,刘伯嗣毕竟是豪杰之士,如此对待他,他必会深以为耻。
当年贾复习《尚书》、明经义,有将相之器,部将犯罪为寇恂所杀,犹叹息不忿,几欲置国家于不顾、斩寇恂以雪耻。何况是任气刚猛的刘伯嗣呢?你们二人若相斗,绝非我之愿也。”
“明廷心意,在下已尽知。”严肃躬身说道,“在下绝不会让明廷左右为难,日后见到刘司马,必当退让,以示恭敬。”
刘景摇了摇头道“你并没有过错,又何须如此?我找你来的目的,是想要中说和,使你们能够解开心结,重归于好。”
严肃毫不犹豫道“这亦是在下的愿望。”
刘景点点头,拉着严肃落座,聊了没多久,刘宗便走了进来,他看到座中的严肃,不禁一愣,脸色随即沉了下来,对刘景道“仲达,你既然和严伯穆有事商量,那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刘景不由大感头疼,他现在仅仅是一县之长,两人并非从属关系,名分未定,刘宗又是他的族兄,当然有资格甩他脸色看。
刘景不敢迟疑,急忙起身拉住刘宗,说道“从兄,我听说你今天在军市和伯穆发生了不愉快,所以特意找你们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