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兄长不知情,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。”
桓彝面有迟疑道:“仲达曾与我写信谈及,大战一起,便将母、妻送来,你这时回去……”
刘和不慌不忙道:“桓师和兄长乃是莫逆之交,必会善待母亲、嫂子,我在与不在,都一样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桓彝轻轻颔首,道:“正好明日铁官有一批铠甲、兵器,将要运往靁县,你明日可随船同校”
刘和点头称“是”,接着下拜道:“自弟子去年拜入桓师门下,攻读《左传》,虽限于自身愚钝,亦感学识大有长进,桓师敦敦教诲,弟子必定铭记于心,终生不忘。”
桓彝正色道:“文义虽非博士之才,然当今下大乱,四海土崩,白首穷经,于国家何用?不过……《左传》有益我辈,文义平日不妨多多讽耍仲达虽然读书不求甚解,可是这些年来却始终手不释卷,文义当效之。”
“诺。”刘和郑重应道。
傍晚下职,刘和应邀前往官舍,与桓彝一家人共进晚餐。次日,刘和与宋锦收拾行囊,时隔一年有余,踏上返家之途。
刘和此番回家由于是自作主张,没有提前通知家人,所以当张氏坐在家中,对儿子心心念念的时候,猛然看到儿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,当场便愣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