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民颇怨之。将军只需遣水步万人,沿沅水西进,一两月间,必可克捷。”
潘濬最后又补充道:“进伐武陵,宜早不宜迟。去年刘荆州数万精锐,皆为将军所没,襄阳一度兵不满万,至我南下时,军势稍复,却也只是固守有余罢了。将军应趁着刘荆州无力南顾,尽早出兵武陵,以绝后患。”
刘景也想尽早拔除武陵这颗钉子,然而士卒不是机器,而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,从去年七月开始,这半年来,士卒几经奔波,连番大战,早已疲惫不堪,这时冒然兴兵,绝非上策。
刘景计划让士卒休整半年,等到下半年,再出兵攻打武陵。
潘濬亦知策疲兵、入敌境,非完计也,他本也没打算让刘景立刻出兵,刘景将时间定在半年后,他认为这个时间点刚刚好,两人可谓是不谋而合。
刘景笑道:“届时大兄当为我西道主人,护军西进,枭刘叡,定武陵,内安百姓,外抚荆蛮,使大江以南,五岭以北,四郡之地,尽为我有,之后便可举兵北伐,与刘景升一决雌雄。”
“诺。”潘濬郑重道。
刘景转而笑问道:“大兄,老师的身体还好吗?”
“老师身体安好……”
两人时隔多年,再次相见,有着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