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用,更何况是诸葛军师这等人杰。”
王粲闻言轻轻点了点头。
蔡升又道:“将军自与王君分别,返回长沙,每次举办酒宴,皆为王君设虚坐。常言:‘王仲宣国士也,空有惊世才华,却不得重用,甚是可惜。’”
王粲长叹道:“世间知我王粲者,刘仲达是也。”
蔡升提议道:“王君与将军情谊甚笃,阔别多年,必然极为想念,眼下将军就在江陵,不如我送王君南下,与将军相见。”
“这……”王粲面露难色,他的家人目前皆在襄阳城中,刘表若是知道他转投刘景,必会祸及家人,刘表或许碍于他的名声,不敢将事情做绝,但死罪可免,活罪却难逃。要王粲抛妻弃子,投奔刘景,他实在做不到。
蔡升见王粲不愿,道:“既然王君心有顾忌,在下也不敢强求,只是适才谈话,王君已得知我方不少秘密,没有得到将军的允许,在下万万不敢放走王君,所以只好请王君暂住当阳。”
“这个自然。”王粲暗松一口气。以他对刘景的了解,后者知道他的情况,十有八九会放他回襄阳,绝不会让他为难。
两人又聊了片刻,王粲起身告辞,并自愿与被俘的当阳县令、丞同住一舍,免得日后回到襄阳,没有人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