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,身体不听使唤,跳下床榻,刚跑出几步就摔倒在地上。
帐外侍卫冲进帐中,将张津扶起,急禀道:“使君,郁林兵夜袭大营,吴砀亦反……”
“王彊!吴砀!”张津哪还不知中了对方诈降之计,咬牙切齿的同时,心中亦懊悔不已。
王彊这个商贾毫无信义可言,自己当初就不该轻信他。吴砀更是可恨,作为交州人,竟然死心塌地帮着外人对付他这个主人。
“不杀二子,孤誓不为人!”张津大骂道,随后在左右侍卫的搀扶下走出大帐,查探战况。谁知他刚一出来,就被吓了一跳,吴砀赫然已经率众杀来,此时距离自己只有区区数十步远。
所幸中军大营乃交州军的核心,守卫力量不是别处能比,吴砀虽是以有备击无备,到底人数有限,已被交州军挡下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会有越来越多的援兵赶到,吴砀被围杀几无悬念。
不过古人云:“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。”自己身为一州之主,实在没必要自陷险地。想到这里,张津便准备避往他处。
只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,便听到一阵如雷鸣般的马蹄声,俄而百余骑从西飞驰而入,横击挡在吴砀面前的交州军。
这百余骑正是王彊的先锋部队,步卒随后亦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