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恩宠;迄今,叔孙通已官至奉常,位列九卿,陛下又欲何言?”
满带决然的道出这席话,崔广不由将本就笔挺的腰脊挺得更直了些。
“广野君郦食其往见陛下,得陛下复言曰:吾以天下事为重,无暇见儒人!”
“为事陛下左右,广野君不惜以高阳酒徒之名,方得见陛下也!”
“稷嗣君叔孙通事陛下左右,唯恐为陛下所恶,更至背弃师门,以楚衣邀宠于陛下当面!”②
“如此,陛下又从何而言:于民等甚敬之?”
“又何言重民等,仰赖老朽助陛下治民,以安苍生黎庶?”
面带凄然的发出数问,崔广不由摇头叹息着,缓缓闭上了双眼。
“民等隐居而不仕,实非不食汉粟,而乃恶高阳酒徒之名、鄙楚衣邀宠之举也。”
“然太子尊老敬贤,执弟子礼以请吾老朽四人,更驱安车以征贤。”
“民等至长安,太子屈尊降贵,不以老朽等位鄙,以为坐上宾。”
“太子以仁义待民等,民等安得隐居不仕之理?”
说到这里,崔广便再度睁开双眼,满是洒然的长出口气:“老朽言尽于此。”
“陛下重武勋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