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上摸索,似是在寻找什么,又似是随性而为。
见刘邦此举,萧何不由稍打量片刻,又侧过头,见留侯张良依旧是双目紧闭,归纳吐息的模样。
无奈的摇了摇头,萧何自也从筵席上起身,来到刘邦身后三步的位置,稍一拱手。
“臣以为,齐国之或乱,皆出右相傅宽之手!”
“而阳都侯傅宽,自陛下引兵入关,夺秦咸阳时起,便乃周吕令武侯麾下大将。”
“今周吕令武侯已亡,能支使傅宽为乱齐地者,恐唯皇后……”
说到这里,萧何便悄然止住话头,对刘邦深深一拜。
有些话,不用说的太明白。
萧何百分之百确定:自己话里暗含的深意,刘邦肯定能明白。
就见刘邦似是呆愣片刻,便略带懊恼的侧过身,眼带深意的直视向萧何目光深处。
“别无二策?”
闻言,萧何满带郑重的摇摇头:“别无二策……”
见萧何面上满是笃定,刘邦不由稍仰起头,撇了言远处,依旧入老僧入定般跪坐在御榻边的张良。
“嗯……”
“即无他法,便且如此吧。”
并没有太多思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