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煓直系亲属’这几个要求,也不难猜测出其身份。
“仲兄。”
在距离长乐宫数百步的东郊走下辇车,刘交不由稍上前,拉了拉老者身上的粗麻,示意稍走慢些。
而此刻,无论是被刘交称为‘仲兄’的男子,亦或是刘交、刘贾二人,面上都不见多少父丧的哀苦,反倒是多了些许疑虑。
听闻身后传来轻唤,那老者便缓缓回过身,露出一个疑惑地表情。
见此,刘交面上稍流露出些许同情,低声问道:“当年那件事······”
“陛下还未宽恕仲兄?”
听闻此问,那老者只面带苦涩的笑着摇摇头,旋即稍叹一口气。
“自陛下贬吾为合阳侯至今,为兄未得幕天颜,已足有三载……”
听闻此言,刘交面色不由一滞,似是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,待说出口,话中却莫名带上些些许抱怨的意味。
“当年那事,仲兄确有些孟浪了······”
话说出口,刘交又是哀叹一气,见‘仲兄’苦笑着回过身,便也缓缓跟了上去。
被刘交称呼为‘仲兄’者不是旁人,正是已故太上皇刘煓的次子,当今天子刘邦的二哥:刘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