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沉寂的氛围,不知在车厢之内持续了多。
直到牛车吱吱呀呀驶至北阙附近,这股诡异的沉寂,才伴随着萧何一沉悠然长叹,而悄然消失在车厢之内。
“闻家上今日之言,老夫······”
“唉······”
“实可谓醍醐灌顶啊······”
满是萧瑟的发出一声感叹,萧何便自嘲的笑着,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本以为,家上年不及弱冠,必当长于志,而疏于务实。”
“却未曾想,原是老夫一叶障目,空活往一甲子,竟连如此浅显的理,亦未能参透······”
说着,萧何不由又是一声长叹。
“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啊~”
“嗯?”
似是自问,又似是问人般轻‘嗯’一声,萧何微带着些许笑意,望向面前的张苍、阳城延二人。
闻言,张苍只将心中思虑暂时撇在一旁,满是赞同的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是极。”
“往日,鄙人只谬以为家上长于宽仁,而短于谋措。”
“然今日,实始见家上之年少老成,又炙血刚烈啊······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