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物······呃······”
“家上可曾听闻,水工治河、渠所用之一物,名曰:埽?”
闻阳城延此言,刘盈只略有些懵逼的复述一声‘埽?’,面上困惑不由更甚。
却见阳城延丝毫不慌,眉飞色舞的描述起心中的宏伟蓝图。
“午时,家上于西郊言:以重物压于渠底,可阻河泥为水所冲。”
“散朝之后,臣苦思冥想,恰想起此物,固土之效当较石砖更佳,而价廉易取!”
听闻此言,刘盈面上怪异终是稍缓和了些许,略带着好奇,对阳城延一伸手,做出一个‘请’的手势。
“愿闻其详。”
得到刘盈许可,阳城延稍按捺着心中激动,便将‘埽’这种专用于水工之事的物什,一点点解释给刘盈听。
“关中三秦之地,自古便多柳木;及泾水、渭水、洛水等诸水,及关中各山,则又多碎石。”
“埽者,便乃以柳之软枝编织成网,以此等网者二为被、褥,夹径不足寸之碎石于其中,卷而复以软枝束,便可得。”
说到这里,阳城延生怕刘盈看不懂般,指了指那张粗麻布上画着的‘寿司’。
见刘盈还是没有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