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此,郑国渠之整修,方为今天下之首重。”
“何也?”
“盖因郑国渠之通、塞,直关乎关中民事农耕,所得粮之丰寡!”
“郑国渠通,则民富,民富则国富!”
“然若郑国渠仍如今日这般,塞而不能利民农耕,则民苦于粮寡,国库、内帑亦苦于税、赋之缺,而只得‘无为而治’······”
“孤如此说,少府可能明白?”
言罢,刘盈只觉一阵口干舌燥,望向阳城延时,面色也带上了些许疲惫。
这也就是阳城延一个技术宅,才让刘盈这么苦口婆心,掰开揉碎了讲这些。
要是换做萧何,这点事,根本不用刘盈一个菜鸟讲这么多,怕是话刚起个头,萧何就要点头说‘好了,我都知道,不用再说了’。
看出刘盈神情中那抹压抑不下的疲惫,阳城延也是似有所感的面色一僵,旋即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。
思虑片刻,却见阳城延又是眉头一皱,面带困惑的抬起了头。
“家上。”
见阳城延这番架势,刘盈只觉心中,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······
——这么说都说不明白?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