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为将来登基之后的自己保住少府,保住这一点少得可怜的话语权,也只是刘盈从长远角度出发,未雨绸缪所做出的决定。
眼下最要紧的,还是把郑国渠修好,在老爹给出的这次大考中,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卷。
而在这份答卷之上,最难以解决的问题,却并非是钱粮······
“即少府知现今,府库空虚之缘由,孤便直言。”
说着,刘盈稍敛面上沉凝,对阳城延微一拱手。
“少府言,国库所得之农税,决于农产之丰、寡;少府所得之口赋,决于民户之多少。”
“然孤以为,此二者,实可合为一解!”
说到这里,刘盈的神情当中,便难得一见的出现毋庸置疑的强势!
“今汉室天下,农为国本;民春、夏耕于田,得秋收之农获。”
“粮获丰,农税自丰,国库所得之粮自丰。”
“然粮丰,民安能不传延子嗣?”
“待子嗣年壮,分门别户,少府所入之口赋,安能不多?”
接连发出两问,刘盈便伸出右手食指,面带笃定的在身前的地板上狠狠一戳。
“故孤以为,无论国库之农税,亦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