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月余,太子又言修直道······”
“属下实不知太子此举,乃何意啊?”
听闻小吏此言,萧何只若有所思的一沉吟,终还是稍显费力的从筵席上起身。
来到身后的木架前,只寻摸片刻,便见一卷发黄的羊皮卷,被萧何抱上了矮几之上。
将羊皮卷摊开,在那一条条代表着‘秦直道’的细线上比划一番,萧何终是直起身,悠然长叹一口气。
“长安至郑国渠沿岸诸县,皆近百里啊······”
“及长安至三原、莲勺、重泉之直道,合更足四百里余!”
“家上何起复修直道之意?”
满是困惑的自语一番,萧何沉思良久,终还是又抬起头。
“家上所遣之人,可还另说了些什么?”
闻言,那小吏只稍一思虑,便赶忙抬起头。
“来人言此疏,乃涉渭北直道修整,臣奇之,故问其因。”
“不料来人只言:太子意,渭北损毁之直道,当以北军禁卒,及诸中郎往修,方最为妥当。”
“那人还言,相公闻此,自当知晓太子之意······”
听到小吏这一番话语,萧何只眉头一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