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,恐为刁吏、妄臣所欺瞒。”
“故欲请舅父随甥同往,以监郑国渠之整修事。”
“不知舅父意下如何?”
饶是对此事早有知解,见刘盈这一番郑重其事的架势,吕释之也不由从座位上起身,郑重一拜,以做回礼。
待直起身,吕释之的面容之上,更是带上了几乎刻入脸颊的笑意。
“家上信重,臣自不敢拒。”
说着,吕释之又轻笑着侧过头,对吕雉稍一拜。
“若皇后亦允,臣,便自当领命······”
看着叔侄二人和谐无比的互动,吕雉面上的喜悦也更甚一分。
“既如此,便劳兄长明日,同太子共出长安,往监郑国渠之整修事。”
听闻吕雉满是柔和的吩咐,吕释之也温笑着一拱手。
“臣,领命······”
待吕释之、刘盈二人又分而落座,吕雉便再度望向刘盈,目光中,也不由稍带上了些许调侃。
“少府石砖转运之事,如何了?”
“吾可是听说,往足足数日,少府之石砖发不过数万,渭北数百里直道,便已为石砖所压损?”
听着老娘语调中明显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