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平阳侯曹参远在齐国,担任皇长子刘肥的国相,不可能‘从新丰而来’。
至于舞阳侯樊哙,早自前年,周吕侯吕泽离奇阵亡于代地之后,刘邦与这位昔年旧友之间,便已有些渐行渐远。
再加上此番,天子刘邦在刚出征离开长安后,如此神秘的派人回来,也使得萧何对刘邦的交代,已经有了些预料。
——当今天下,能让刘邦都如此大费周折,先离开长安,再派人回来做吩咐的事,也只有那一件了······
如是想着,萧何便面带沉凝的抬起头,却见周勃并未开口言语,只默然从怀中,取出一支半掌长,约拇指粗的信筒。
信筒之上,更是被附上火漆、印泥、麻绳三道防窥物!
“某临行前,陛下言:此中书,陛下乃知之第一人,酂侯为第二人,断不可为第三人知晓!”
说着,周勃不忘从怀中取出两段火折,递到了萧何手中。
“还请相国速观囊中所书。”
“看罢,再以书归于囊中,亲手焚毁!”
“待亲睹此囊灰飞烟灭,不余片寸,某此行之使命,才方算毕······”
听着周勃目不斜视的道出这番话语,萧何面上的沉凝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