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做皇帝的那七年,都没能离开长安哪怕半步!
难得借着‘整修郑国渠’的机会跑出长安,刘盈心中,自是感觉一片舒畅。
连带着,便是已尽显荒芜,光秃秃只剩无际田埂的乡野,在刘盈眼中,都越发‘美丽’了起来。
见刘盈跳下车,吕释之自也不好继续坐在车内,便也从车上走了下来,面带微笑的小跑上前,来到了刘盈身侧。
“可是往数岁,家上居于深宫,稍苦闷了些?”
听闻吕释之稍带亲切的问候,刘盈也不由长出一口气,面带感怀的点了点头。
“是啊~”
“自汉二年,父皇败走彭城,甥便多留先舅周吕令武侯身侧。”
“待汉五年,汉祚立,父皇定都长安,萧相奉令兴建长乐、未央两宫,孤更不曾踏出长安半步······”
语带萧瑟的道出此语,刘盈不由又是一声长叹,面上也稍带上了些许自嘲。
“往五岁,甥可谓坐井而观天,只以为天下之大,不过未央、长乐两宫,及长安八街九陌······”
听着刘盈稍待幽怨的感叹,吕释之不由低头一声微笑,语调中,也稍带上了些许温和。
“家上年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