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属于自己,专属于监国太子刘盈的烙印。
想到这里,刘盈便也没再多绕弯子,示意阳城延安坐,便直入正题。
“即下游淤泥清掘之事,可于冬至日前毕,少府以为冬至日后,可能续行渠道减宽一事?”
听闻刘盈问起此事,阳城延并没有着急作答,而是在心中默默推算了片刻。
而后,才对刘盈稍一拱手。
“家上。”
“陛下临行之时,臣曾同家上,及朝中百官议:此番整修郑国渠,乃需力役六万。”
“若得力役六万,则下游清掘,当需月半之功;河渠减宽,则另需月余。”
说到这里,阳城延面上神情,不由稍轻松了些。
“然家上以‘石砖铺渠’之妙策,竟引的渭北民自来,以为修渠之力役,至今,已足四万余······”
听闻此言,刘盈不由眉角稍一扬,暗地里也稍有些自得起来。
——少府的二十万块石砖,其中有至少十五万块,仍旧堆积于长安城西郊的少府切石场!
剩下那五万,此时也还静静的躺在郑国渠上游沿岸的三原县,可谓是无人问津。
至于早先,被石砖压坏的渭北直道,也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