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作为汉太子,刘盈必然很容易就能接受‘暴秦’这个设定,也大概率会对饱受摧残的儒家士子抱以同情。
但在当时,刘盈虽没有开口反驳,叔孙通也看得出来:对于自己口中‘焚书坑儒’的往事,刘盈,只怕是根本没有听进去。
这样一来,当叔孙通今日再次前来太子宫,以学师的身份站在刘盈面前时,便不由犯了难。
——经书典故,刘盈都有了解,‘陈年旧事’,刘盈又没有兴趣。
不知道该讲什么,叔孙通便也索性将难题扔回给刘盈。
——臣不知道讲什么了,还是殿下自己说,想听什么吧?
听闻叔孙通此言,刘盈倒似是对这位老儒的小心思毫无知觉,只稍带诧异的一抬头。
“太傅之意,凡儒家之事,太傅皆可述而傅教?”
说着,刘盈面上困惑更甚。
“若孤未记错,太傅之所学,似是专精《仪礼》,由以今之《汉礼》为先?”
“莫非太傅一精而多通,于余者,亦有所知解?”
见刘盈面上疑惑,叔孙通面色稍一滞,不由摇头一笑。
“家上此问,倒是令臣颇有些意外?”
温尔一语,便见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