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秦王政尽灭六国,一统天下,此礼暂废。”
“又汉祚立,今之太傅叔孙通奉陛下之令以制《汉礼》,曰:立鼓于北阙,民若有冤屈,则登北阙而击,使天子闻知;鼓鸣而天子出,以亲辩民冤。”
“及‘登闻鼓’之名,亦由此而来。”
听着吕释之面色沉凝的给出答复,刘盈只面色阴沉的缓缓一点头。
“叔父又可知:自东周兴此鸣冤之鼓,可曾有民因冤,而往击之?”
“又自汉国祚立,叔孙太傅制汉礼,以立此登闻鼓于北阙,至今足六载;吾汉之登闻鼓,可曾有冤民往击,为父皇闻之,而现身北阙?”
听闻刘盈语调低沉的发出这两问,吕释之几乎是刹那间,便面带愧色的低下头。
“禀殿下······”
“自东周兴此供民鸣冤之鼓,至今凡,凡数以百年······”
“无论东周之大仆鼓,后战国诸侯私设之鼓,亦或今,吾汉之登闻鼓,皆从未曾为民所击······”
听着吕释之渐渐微弱下去的声线,刘盈面带沉重的又发出一声长叹,冰冷的双眸,死死锁定在宫墙外,屹立于北阙之下的那面巨鼓。
“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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