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吕雉稍点点头,吕释之正要离去,又似是想起什么般,面色稍有些僵硬的望向吕雉。
“皇后。”
“家上此番遇刺,虽将为长陵田氏之罪证,然幕后真凶,仍藏身于暗处。”
“今,歹人胆敢于家上不利,亦难言其无欲于皇后。”
“近些时日,皇后还当稍谨慎些,多加宫中守备,以备不测······”
听闻兄长这番隐隐带有关切,又似乎有些心虚的关怀之语,吕雉也是不由面色一僵。
滞愣许久,才将吕雉面色稍一暖,口中话语却仍旧是无比强势。
“兄长不必忧于吾,但往长陵便是。”
“凡长安方圆五百里,恐还无人敢于吾吕雉当面,言己藏身于暗处!”
听闻吕雉此言,纵是心中仍有些疑虑,但看着吕雉明显有所回暖的面容,吕释之也终是放下心,对吕雉一拱手,便快步向宫外走去。
而在吕释之离开之后,吕雉也是面带冷意的起身,来到了宣室殿外,那处可以瞭望整个长安的瞭远台。
就见吕雉冷颜上前,目光难得一见的锁定在了未央宫以东,那条紧挨着未央宫东宫墙的尚冠里。
“敢伤吾儿····